第(2/3)页 张镇苦笑:“能讨回老太爷就烧高香了,沈家养着两位活祖宗,真要急眼了,半夜摸黑屠了张家满门,找谁说理去?” “要不您试试多要点?”秦峰递过茶杯:“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啥的,该宰就得宰。” 张镇眼神闪了闪,打着哈哈岔开话题。 秦峰心里门儿清——秦门背后有魏良这尊大佛镇着,沈家那俩宗师捆一块都不够看。 不过眼下还不是掀底牌的时候,寒暄几句便告辞了。 秦峰摸黑回到舅舅家时,客厅挂钟都快指到十二点了。往常这个点舅妈还在追剧,今儿却黑灯瞎火的,估计老两口早睡了。 他蹑手蹑脚摸进自己屋,刚按亮顶灯—— “啊!!”秦峰吓得一激灵。 只见柳倾衣大喇喇翘着二郎腿坐在转椅上,白生生的脚丫子晃得人眼晕。 “堂堂宗师还怕鬼敲门?” 柳倾衣怪腔怪调地说:“今儿在沈张两家闹出那么大动静,现在知道怂了?” 秦峰捂着狂跳的胸口:“大半夜装神弄鬼,吓死人不偿命啊!” “少跟我装蒜。” 柳倾衣把脚架到书桌上:“能把乌奇水那帮老古董忽悠去给张家站台,你小子挺能耐啊?” 秦峰脸一沉:“你派人盯我梢?” “呸!” 柳倾衣翻了个白眼:“满城都在传沈家吃瘪,我随便打听两耳朵就逮着你的狐狸尾巴。说吧,蹚这浑水图啥?” “关你屁事。”秦峰扯过椅子坐下。 柳倾衣突然凑近,鼻尖都快贴到他脸上:“春颜组织的规矩忘干净了?官方人员禁止插手民间恩怨!” 秦峰往后缩了缩:“少唬人,当初拉我入伙时可没提这茬。” “现在提也不晚。” 柳倾衣眼珠子骨碌一转:“念你初犯,欠我个人情就算揭过。” 说着伸手戳他脑门:“记住了,姑奶奶我可是担着风险给你擦屁股!” 秦峰揉着发疼的脑门嘀咕:“强盗逻辑。” “说谁强盗呢!”柳倾衣抄起抱枕就砸。 某天傍晚,柳家别院飘着茶香。 柳倾衣轻叩瓷杯,看着对面年轻人:“或许将来会有需要秦先生帮忙的时候,但我不方便用堂主身份开口。” 第(2/3)页